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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闻听从彪哥的指示,放过了我和小慧,可是他心里却是深深的不忿,他不想再做一个小马仔了,他想上位,
想一言九鼎,想让大家都听他的指挥,甚至想把彪哥取而代之,不过他深知自己资历还浅,彪哥虽然信任他,也只
限於在黄色事业这方面,利润更大的毒品生意,一点都没有跟他透露。
阿闻将自己的野心掩饰得很好,在彪哥手底下做事更加勤快了,帮彪哥骗了不少女孩子,赚了不少钱。彪哥的
老婆芷晴是和彪哥一块出道的,现在有三十五岁了,是彪哥团夥里的二号人物,江湖人称「晴姐」。晴姐在江湖上
摸爬滚打了将近二十年,因为早年没发迹时堕过三次胎,等事业有成以后想再怀孕时却再也怀不上了,彪哥深感愧
疚,但所谓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还是找了个小老婆,给他生了个儿子,最近几年,彪哥的儿子渐渐长大,彪哥在
家庭方面的重心也渐渐偏向小老婆和儿子,晴姐虽然大度的没有说什么,可是有所图谋的阿闻还是觉得这是一个好
机会,悄悄的盯上了她。
阿闻悄悄的观察着晴姐,发现晴姐虽然在社团里一呼百应,要钱有钱,要权有权,可是私底下的生活却非常沉
闷,因为很早就出来混黑道,和家里人的关系早就断了,彪哥又得顾着儿子和小老婆,晴姐每次下班后都只能回到
自己那空无一人的家中,自己做饭,打扫卫生,洗澡,睡觉。
彪哥也给晴姐请过几个佣人,可是晴姐却说什么都要佣人做就没家的感觉了,把这几个佣人都辞退了,彪哥无
可奈何,只能尽量多抽出时间来陪她,可是他既要忙生意,又要和官面上的人物应酬,还要陪小老婆和儿子,能抽
出来的时间实在有限得很,晴姐倒是无所谓,让彪哥多去陪陪儿子,说她这几年来早已经习惯了。
阿闻充分发挥他骗女孩子的天分,装出对晴姐很亲近的样子,认了晴姐做干姐姐,彪哥并没有多想,反而让阿
闻有空多陪陪晴姐,免得晴姐一个人太寂寞,他怎么也没想到,阿闻这是要向晴姐下手了,晴姐就是他找到的快速
上位的突破口。也是,阿闻整天和一些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打交道,谁能想到他为了上位,竟然连晴姐这样的老女人
也会上呢,而且还是自己老大的老婆。
这天,晴姐逛完街买了一大堆的东西,要阿闻送她回去,到家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,阿闻把东西提到家后,晴
姐说:「今天辛苦你了,弟,留下来喝杯酒吧?」
阿闻为难地说:「天都黑了,留下来不大好吧,被彪哥看到要误会的。」
晴姐说:「你是我弟弟,怕他误会什么,难道你对我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吗?放心吧,今天是彪哥宝贝儿子的生
日,他不会回来的。」
阿闻一听,大喜,暗想这是一个好机会啊,便点头同意。晴姐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,转身倒酒去了。阿闻心
里砰砰砰一阵乱跳,觉得晴姐好像看透了他的想法似的,那眼神有几分妩媚,有几分诱惑,又有几分危险,煞是诱
人。
两人喝了几杯,话匣子渐渐打开了,阿闻壮着胆子说:「晴姐,我真是替你不值,你跟着彪哥风里来雨里去,
这么多年一路走过来,到头却被红姐捡了个便宜,把彪哥的宠爱抢去了一大半,要我说那个红姐有什么好的,什么
事都不懂,什么忙都帮不上,就只会在家帮彪哥带孩子。」
晴姐歎了一口气,说:「我倒是什么都懂,可那又怎么样,我生不出儿子,没法帮彪哥传宗接代,就这一点,
我就比不上那个女人了,那个女人什么都不懂,可是你们还不是得乖乖的叫她红姐?」
阿闻说:「也就是彪哥思想太老土了,照我说什么传宗接代,哪有自己爽重要,弄个儿子出来还要养,麻烦死
了,我们做这行的,有今天没明日,说不定那天就被抓起来判刑了,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好,想得太长远了,终
是自寻烦恼。」
晴姐笑着说:「等你四十岁以后怕就不会这么想了。」
阿闻急道:「我真是这么想的。我要是彪哥,才不要儿子呢,就要晴姐你,天天抱着你睡觉,你不是怀不上孩
子嘛,那正好了,连避孕套或者吃药钱都省了。」
晴姐佯怒道:「好啊,你调戏我,看我不告诉彪哥,让他揍你一顿。」
阿闻见她并没有真的生气,胆子更加大了,放下酒杯,一把抱住晴姐,说:「晴姐,我爱你,我爱上你好久了,
我每天做梦都梦到你,梦到你成熟的身体,我根本无法控制,你看看我,我鸡巴都硬了,要不是你是彪哥的老婆,
我早就强奸你了,我要每天强奸你一百次,把你干得欲仙欲死。」
年轻男人的气息猛地沖入晴姐的鼻端,下身被一根粗硬的东西顶撞着,晴姐的身子有点软了,说:「好啊,你
这个人小鬼大的小东西,竟然想着要强奸你的晴姐,说吧,我要怎么惩罚你?」
阿闻说:「就罚我让晴姐爽一次吧!」一把将晴姐按倒在沙发上,往晴姐红艳艳的嘴唇上吻去。
两人吻了一会,晴姐推开阿闻,笑嘻嘻的说:「你先脱衣服,我去换身衣服,和你玩个游戏。」
阿闻心里一乐,暗想莫不是要玩制服诱惑,不知道是熟女护士呢,还是空姐领班,又或者是魅惑教师?三下五
除二把衣服脱得光光的,光着屁股美滋滋的等待着。
过了一会儿,晴姐出来了。只见晴姐头上戴了一个员警式样的黑色帽子,脸上戴着蝴蝶式样的面具,只露出大
大的眼睛和脸部的下半截,脖子上挂着一双手铐,上身一件短短的衣服,刚好遮住高耸的胸部,中间还开了一个大
洞,露出雪白的乳沟。平坦的小腹裸露着,下身穿着超短蕾丝裙和黑色网袜,一双黑色高跟长靴直套到膝盖部位,
手里还拿着一条短短的皮鞭。
尼玛这是要玩sm呀,阿闻吓了一跳,难道又要受辱?唔——为什么说又?对了,以前在莉莉身上受过侮辱,
可莉莉作为学校里的大姐大,最多算是一个禦姐,而晴姐作为黑社会大嫂,尼玛就是活生生的女王啊!
晴姐把皮鞭一甩,发出啪的一声脆响,厉声喝道:「贱男人,见到女王陛下,还不快点跪下!」
阿闻苦着脸说:「晴姐,不用玩得这么大吧?」
晴姐凶狠的瞪着他,说:「谁是你的晴姐?从现在开始,我是女王,你是我治下的奴隶。」
阿闻只得苦笑着跪下,暗暗祈祷晴姐不要玩得太过分,心里又想看来晴姐的权利欲望也不小啊,竟然想要当女
王,这样一来肯定和彪哥会有冲突,倒也是一个机会。
晴姐摸摸阿闻的头,让阿闻四肢着地趴在地上,她坐在阿闻背上,说:「绕着房间爬一圈。」阿闻无奈,只能
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,晴姐的皮鞭不断抽在他裸露的屁股上,发出啪啪的响声,嘴里还大声的叫着:「快点,再快
点,你这该死的贱奴!」
好不容易一圈爬下来,只把阿闻累出一身臭汗,晴姐很是兴奋,跟阿闻接触的阴部都有些湿润了,又说:「贱
奴,给本女王学两声狗叫!学得像的话重重有赏!」
阿闻把双手举到脸旁,做出狗抓子的样子,汪汪叫了两声,晴姐乐得哈哈大笑,说:「躺好,女王给你奖赏!」
阿闻忙在地上躺好,晴姐脱了靴子,用穿着黑色网袜的小脚拨弄着阿闻的肉棒,不时在大腿根部磨蹭着,也按
揉着他的阴囊,弄了一会儿,阿闻的肉棒渐渐的抬头了,晴姐便用两只脚夹住,一上一下的套弄着。
弄了两分钟左右,晴姐问:「贱奴,爽吗?」
阿闻说:「爽,晴姐的小脚弄得我很爽。」
晴姐啪的给了他一鞭子,说:「谁让你叫我晴姐的,叫我女王,也不许自称我,要自称贱奴。」
阿闻忙说:「是,是,女王陛下弄得贱奴好爽。」
晴姐把脚伸到阿闻嘴边,说:「给本女王好好舔舔。」
阿闻只得握住脚腕,一下一下的舔了起来,舔了一会儿,晴姐兴奋起来,不断的低声呻吟着,手抚摸着自己的
阴部,然后使劲把脚往阿闻嘴里塞去。
阿闻含着晴姐的脚趾舔了一会,晴姐说:「把本女王的内裤脱了。」阿闻便顺着脚背脚腕小腿大腿一路吻上来,
在超短的蕾丝裙里把晴姐湿漉漉的丁字裤脱下来放到一边,晴姐说:「戴在头上,本女王赏给你了。」阿闻便把那
湿漉漉的女人内裤套在头上。
晴姐把阿闻的脸按向自己的阴部,说:「贱奴,舔本女王的性器,把淫水全部吞下去。」阿闻只能又去吻舔她
那毛茸茸的阴部,把头紧紧埋在晴姐的超短蕾丝裙里。
阿闻使出对付女人的全部招数,把晴姐舔得气喘吁吁,终於受不了了,把皮鞭丢在一边,说:「贱奴,快用你
丑陋的肉棒干我,让本女王舒服。」
阿闻心里一松,暗道:「终於到我主动了。」把晴姐的黑色超短蕾丝裙翻上去,露出毛茸茸的阴部,把大鸡巴
使劲捅进去,开始插干起来。
「啪」的一声,他还没来得及动,脸上便挨了晴姐一巴掌,晴姐厉声道:「贱奴,谁叫你这么用劲的,轻一点,
轻轻的本女王才会爽。」
阿闻心里真是悲愤交加,妈的操个逼而已,整得这么悲催,又是学狗爬,又是学狗叫,舔完脚趾又舔逼,现在
好不容易插入了,轻重不合意还得挨打,我他妈的还真是犯贱。
阿闻欲哭无泪,把晴姐的两只脚都高高举着抱在怀里亲吻着,大鸡巴轻轻的抽动。
干了一会儿,晴姐眼里忽然有眼泪流下来,嘴里喃喃地说:「彪哥,芷晴都多久没被别的男人干过了,我一心
一意对你,是你逼我的,是你逼我背叛你的。」
阿闻听了,觉得不正常,也许正是突破她心防的好机会,试探着叫道:「女王陛下?」
晴姐白了他一眼,说:「还叫什么女王陛下,我逗你玩的,看看你是不是真心,你还真以为我喜欢玩sm啊。
你叫我大嫂吧,我们俩联手,给彪哥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戴。」
阿闻大喜,忙赌咒发誓地道:「大嫂,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,彪哥这么对你,我都替你觉得冤,你不必顾忌他,
我们好好地爽一爽吧。」
晴姐笑着说:「彪哥收了你这么个小弟,也算他有眼无珠了,他迟早要栽在你手里。」
阿闻嘿嘿笑着,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,说:「那也得大嫂肯帮忙才行,我根基太浅,没大嫂帮忙,可动不了彪
哥。」
晴姐歎了一口气,说:「想不到将近二十年的夫妻,最终走到这个地步,算了,反正彪哥有了儿子,以后他的
东西肯定都是留给儿子,我跟着他奋斗了这么多年,却什么都得不到。我帮你,也是在帮我自己,我要取回属於我
自己的东西,不能白白便宜那一对母子。」
阿闻欣喜之极,社团的毒品生意是彪哥和晴姐两个人经手的,只要晴姐肯反水,那彪哥绝对十死无生。
欣喜之下,干得更有劲了,晴姐兴奋起来,嗯嗯嗯的叫着,两手揉着自己胸前的大奶,说:「彪哥,你快来看
啊,你最信任的兄弟正在干你的老婆,干的淫水直流,干得你老婆好爽啊!」
阿闻听着这些淫语,兴奋极了,说:「晴姐,我真的干得你很爽吗?有多爽啊?」
晴姐抱住阿闻,把他死死压在自己身上,掀起短短的衣服,用大奶摩擦着阿闻赤裸的胸膛,断断续续地说:「
爽……好爽……都快爽上天了……年轻的鸡巴就是不一样……快……用劲……」
阿闻笑着说:「你刚才还要我轻轻的呢,怎么现在又要用劲了啊?不如你自己来吧?」说着拔出自己湿漉漉的
鸡巴,躺倒在沙发上。
晴姐爬起身来,张开艳红的嘴唇把他的鸡巴含进去又吸又舔,还来了好几下深喉,把阿闻爽得直叫。
弄了一会儿,晴姐坐直身体,把肉棒纳入体内,上下起伏着套弄起来,挂在脖子上的手铐垂到两只大奶下边,
随着她身体的起伏不断抖动,冰凉的手铐和雪白的奶子摩擦在一起。
阿闻抬头看着自己粗黑粗黑的肉棒在晴姐毛茸茸的阴部出入着,肉棒根部泛出一层白沫,不由笑道:「晴姐你
好骚啊,流了好多水,是不是彪哥很久没干你了啊?」
晴姐说:「他要陪儿子嘛,我都习惯了。」
阿闻抓着晴姐的腰,将肉棒往上顶,说:「彪哥不识货,以后就让阿闻来干你吧?」
晴姐这时候越来越兴奋,喘着气说:「好啊……就要阿闻来干我……晴姐很欠干啊……晴姐的名字叫王芷晴…
…每一个字都很欠干……」
阿闻好奇的说:「什么?每个字都很欠干?那是什么意思?」
晴姐说:「王字就是多干一次……芷字就是操到不能停止……啊……快操……不能停止……」
阿闻挺动着暴涨的鸡巴,笑着说:「那晴字不就是日到青喽?好,我要把你的骚逼日青!」
晴姐说:「日青好啊……阿闻的大鸡巴把我日青……哦……好爽……不过晴字也可以解释成日十二个月……阿
闻……狠狠日我吧……日足我十二个月……」
阿闻真没想到晴姐连名字都这么淫荡,只被刺激得鸡巴乱跳,噗噗噗的就喷射了出来。他知道晴姐还没尽兴,
赶忙又使劲把鸡巴撸得硬起来,两人放浪形骸,直干了一个多小时,才意犹未尽的鸣金收兵,拥抱着沉沉睡去。
此后两人经常悄悄偷情,阿闻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,要知道黑社会最忌讳的事就是勾引大嫂了,当年关二哥千
里走单骑,护着嫂子走了几千里,也没把嫂子怎么样,黑社会都是拜关二哥的,要是阿闻勾引大嫂的事暴露出来,
哪怕他把彪哥干掉,又要晴姐护着,也要被清理门户。
两个月后,彪哥去邻市的毒品货仓取货时遭人举报,被当地员警当场抓获,因为数量巨大,一年后被判处死刑
立即执行。彪哥被抓后已经猜到是晴姐背叛了他,可是因为晴姐答应他会保证他儿子衣食无忧的长大,所以他把一
切事情全部承担了下来,所在的黑社会组织有惊无险的保住了大部分的实力。
晴姐上位当了老大,阿闻因为资历尚浅,躲在晴姐背后出谋划策,社团的生意做得越发大了。几年之后,这个
社会毒瘤被高层所留意,彪哥和晴姐的靠山公安局长也保不住他们了,在一次扫黄打黑专项行动中被打掉,阿闻被
判组织、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,获刑十年。
阿闻的青年岁月只能在监牢里度过了,他的狱友们一定很高兴,感谢员警同志们给他们送来这么个细皮嫩肉的
小白脸,以后可以经常玩玩捡肥皂的游戏了。什么?捡肥皂有什么好玩的?嘿嘿,自己去百度一下就明白了。
阿闻的结局就是这样了,如果不是他迫不及待的想上位,罪名或许不至於这么重,也许关个两三年就出来了,
可是他成功了,成了领导层,所以一下子失去了十年的青春,不过我不会同情他,因为他罪有应得。
小慧在暑假时去了我的老家,我们会在老家的小溪旁打野战哦,